皇上离不开宰相的辅佐,宰相离不开百官的拥戴。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人靠人帮衬,官靠权扶持。权靠执政来,执政靠民心。
好花还要绿叶扶。人们赞扬花、讴歌花的同时,往往忘记了绿叶的情谊。没有绿叶的扶持、衬托、陪衬,再美艳的花朵也是有缺憾的。
因此,我们在欣赏花木的时候,花朵固然是主要的观赏对象,但我们也绝不能忽视枝叶的存在。
枝叶的色彩是由其内部所具有的绿色的叶绿素和黄色的类胡萝卜素的相对比例决定的,可能还有一些奥妙,比如“霜叶红于二月花”,比如红枫树的叶子几乎一直是红色的,比如红叶石楠的头顶始终是“运交华盖”,还有一些不全是绿色的。即使是绿色的,也有深、浅、浓、淡之分。这就是物种多样性,就是物种的奥妙性,我们不去细究,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学过《植物学》课程的中学学生,大都知道,植物叶片内的叶绿素含量占优势,因而植物的叶片大多是绿色的。绿色是植物界的基本色彩,是大自然的基本色彩,是地球的两大底色(绿色植物、蓝色大海)之一。
“好花还需绿叶扶”。花朵固然是最为美艳的,但花朵的色彩假若没有作为背景的绿色枝叶来衬托,必然会逊色得多。——这里讲花木的背景,其实人也是要讲背景的,一个人有来头就是有背景,有靠山,有大树,否则你孤零零一个人,欺负你又能如何?这且不提。就枝叶枝干的本身来讲,也有色浓、色淡、色深、色浅之分,而且还不止浓、淡、深、浅这几种,可能千差万别,细分为林林总总。五光十色、万紫千红,就是很贴切的比喻。枝叶的多样性,就可表现出对花朵乃至对花木整体不同的观赏效果。至于紫叶李、红叶枫等的叶树种类的叶色属于植物界的“另类”,则更具植物美学意义,观赏价值也就更高了——这,大概是物以稀为贵罢。
在研究中我们还发现,叶色还会随季节的不同而呈现明显的变化。如山麻杆、红叶石楠等的嫩叶在春季时的鲜红,羽毛枫在春季刚绽的新叶则像美丽的花朵一样;到了深秋,霜染的树叶变成鲜艳的鹅黄、金黄、橙红、淡红……在四季之中,以鲜艳的红或黄来装饰树木确实更为美丽。特别是颜色非常美丽的枫树类,那红色叶子较绿色叶子的色彩更叫人怦然心动,因而一直是人们所喜爱的庭院树木。还有那银杏树的叶子,一到深秋,由绿变浅黄、深黄,一阵秋风吹过,石板地上落下厚厚一层银杏的黄叶,打扫园林的工人都舍不得清扫。南京明孝陵的神道,每到银杏落叶的时节,踩在厚厚的一层黄叶上,感觉好像孙悟空踩在筋斗祥云上一般,那感觉很爽、很自。笔者到过三泰地区的银杏林、邳州运河畔的银杏林、沭阳沂河北的银杏园,等等。就是平时,那飒飒声响的银杏叶也是很惹人,银杏的叶子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不生虫。每到深秋时节,看着彩色的叶子飞落到绿色的草地上、石板上、水池里,那种飘动的姿势或浮在水面上的情形,最能表现出秋天的美来。无怪乎诗人们要一发“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豪情了。
军队里出身的人常说:千万别忘了,绿叶对根的情谊!笔者说:千万别忘了,绿叶对花的情谊!这情谊是恩情!恩重如山啊!——哪怕是受到一点点小忙,都应该拔高到恩情!哪怕一点点恩情,都应该拔高到恩重如山啊!——人世间的感恩就应该如此!花木界的恩情也应该如此啊。可惜,因这种自然现象常见,司空见惯,使人习以为常,美丽的秋叶只被看成是冬季来临的预兆;而作为果树栽培的果实,色彩的转化也只被看成采收期的指标之一。这当然也是正常的现象。好比,城市里的游客来到乡下“农家乐”,看着这里也好美,那里也漂亮,真要叫他们在农村里住一年,可能三天就要往超市跑。“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宋苏轼)。我们的古人,在领略花、叶色彩美的同时,倒没有忘记果实的色彩。那累累硕果既具很高的食用价值,又有突出的美化作用,特别是那果实的颜色,有着更高的观赏价值。例如,果实为红色的火龙果、火棘、琼花、樱桃、山楂、冬青、枸杞、橘、柿、石榴、南天竹、珊瑚树等,果实为黄色的银杏、木瓜、甜橙、香櫞、佛手、金柑等,果实为蓝紫色的女贞、蓝莓、紫珠葡萄等,果实为白色的红瑞木、雪果、紫茄子等,果实为黑色的山竹、桑枣等,不胜枚举。真正善于赏花的人们,是绝不会让这些丰富的色彩、无穷的美从眼皮底下白白溜走、视而不见的。
莫忘了,绿叶对根的情谊,绿叶对花朵的情谊!九五至尊的万岁爷,靠宰辅、百官和万民的拥戴!先斩后奏的元帅,靠皇权的支持、三军士兵的支撑!(江苏花木文化研究根华供稿,《人民日报》社客户端梁一修改、东部战区创作室吴国平和中国刑警学院董杰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