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10月8日)是谢烨逝世二十七周年忌日,我们推送了《谢烨之死:天才神话下的性别暴力》一文。多年以来,对此事的缅怀与追悼往往围绕顾城,鲜有人在这一天纪念谢烨。
在林奕含之后,在北大包丽与拉姆之后,当我们以性别视角重新看见谢烨、重新检视二十余年间文学界与媒体对此事的呈现,我们会看到什么?今天这篇文章,是《谢烨之死》的作者元十雨与后生价值的编辑陆召袂在选题阶段的一次对谈节选,经删减、增补后呈现如下。
撰文
元十雨、陆召袂
编辑
陆召袂
排版橘兔子
召袂:
其实昨天那篇文章,咱们选题的初心是:后人在追忆顾城和谢烨的时候,普遍存在一种浪漫想象、或许也可以称之为一种玫瑰色滤镜,把顾城在生活能力上的缺陷说成是「天才」特有的「遗憾」。这种叙事是非常性别不友好的,因为谢烨所有的付出、所受到的伤害包括家庭暴力,被习惯性地认为是「妻子理应付出的代价」;乃至谢烨最后被谋杀,都变成了顾城「特立独行」的注脚。
这是今天我们